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播种春天的老人——有感于电影《暖春》

湖南省浏阳一中新民文学社 吴潇

  当我真正感到美时,却发现语言的脆弱与无力,一种语言与现实的隔阂。

  ——前言

  看电影,真的很久没流泪了。

  作为男孩,总感觉泪是个肤浅的词,但我发现自己错了——这源于一部震撼人心的电影。

  《暖春》——一位播种春天的老人。

  在北方特有的干燥的阳光下,爷爷抖着烟斗,沉思着,然后抱起书,拿着滴着泥水的风车执著地向前走去,从此,一个孤儿结束了她的逃亡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拖得好长,正如他的灵魂一般伟岸。

  这就是一段激情故事的开始,也是一种生活的结束与开始。

  小花不停地吹着风车,风车不停地转,正如等待着他人对自己的一种转变。因为她守望,守望有个深情的母亲,为她深情地梳洗头发,梳洗多难的童年。

  改变小花命运的是那位深沉的爷爷,在他身上,成功地展示了一位中国传统农民所具有的朴实与淳厚。

  尽管他目不识丁,但在他身上我们找到了一位高于智者的灵魂,一曲伟大的人性之歌。

  走出电影院,走出那幕天席地的黑色,也走出了那淡蓝色的忧伤。

  我在想着一个我们常说的词——“幸福”。

  我一直以为我不幸福,因为我不快乐。

  但与小花比起来,我近乎贪婪。因为她并不奢望什么,只是希望得到最少的那一丝关心,而爷爷却成了给予关爱的唯一的人,从他额间丝丝的皱纹中,都透出人间最真最美的亲情,岁月印过的沧桑在此间凝聚。

  我们常常抱怨自己不够幸福,每当幸福的马车驶过,我们只会看着地上的马蹄印叹息着:“我真可怜,我要幸福。”每当幸福与我们擦肩而过,每当父母用手抚摸着我们的伤口,我们都只会呻吟,因为我们并不懂得感受幸福的真谛——爱是人间最真的情。当幸福走过时,我们只会呆立:站在幸福之中渴望“幸福”。

  原来是我们自己只愿生活在幸福的旁边,每天与她跳探戈,正如苏先生所言:

  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

  某些人的不快乐与有些人的处境相比,会变成大幸,因为那不算什么,就像我们与小花。我们的不快不过是郁闷的心情,而小花的不幸却是失去亲人,失去活着的支柱,她正像一株小草碰上了冰天雪地。相比之下,我甚至成了懦夫。

  曾几何时,我以45度视角仰望长满白云的天空,总觉得自己是最不幸的人,而我却未曾想就在这片天空下,也许就在这片云下,有一个浸满辛酸的故事,它在讽刺我的“痛苦”!

  真正使我感动的是那位老人,一位北方农村年迈的老人。

  当镜头多次拍摄山景时,我曾不止一次地遥想:这位老人的灵魂是否已超越了这座雄伟的大山。

  每当老人在屏幕上出现,握着烟杆,凝视远方,我都会想在他那深深的皱纹里是否还藏着饱含着爱的故事?在他宽阔的胸襟里,是否包含着整个春天?是否足以融化所有的残冰?

  他,是中国农民中最完美的代言!

  人,有很多种生活的方式,而老人却一辈子在一亩三分地上耕耘。但他抚育了两代——两代孤儿。他的存在,就是给别人以阳光,给别人以雨露!

  岁月,在大地间流逝,也一样流淌在老人如刀刻般的脸上。镜头一次次地指向山峰,老人一次次地望着山巅,深情地叹息:“山的那边还是山。”但是,他还是用爱托起了小花,让他越过重重的山峦,求学山外。

  我不喜欢把《暖春》称作电影,因为它是一部人性最纯最真最美的赞歌,我也不喜欢将老人称为爷爷,因为老人具有比天空还高洁的品质,让我仰望。

  《暖望》——一个播种春天的老人,站在田间守望幸福的老人。

  因为它,我的灵魂被震撼!

  因为它,我的心灵被洗礼!

  也因为它,我找回了失落的幸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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